伫倚(来和我一起搞520产粮大动作)

好家伙我的原置顶呢?!
嗑狮子兄弟和佐艾,不拆
产粮时候比较爱年上
吃饭的时候随意上下
❗天雷❗狮子兄弟所有拆家
最好也别在我面前提到
其他地方的我:lof伫倚

【狮子兄弟】《参商·番外·王储的游戏》

◆是雷阿,王子奴隶的paro,自行避雷

◆写《番外·印记》时的脑洞,现在才写完

◆大概率是ooc雷文,不建议十五-的朋友阅读

◆本篇会剧透正文,新读者请自行决定浏览顺序

◆正文和其他番外请在相册里面往前翻

 

 

 

【一】

 

王子最近对他越来越过分。

自从上次因为他的逃跑和抗拒而放弃给他去势的打算后,王子就总是在眠塌上起劲地折腾他。二十多岁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王子把这方面的精力十足十地发泄在了他身上。不是特别见血的折腾,而是在和他鱼水于飞到云水深处时,会按着他的双腕,说一些让他难堪的话:

“还想逃吗?不会再逃跑了吧?”

“叫夫君,说只有我是你的夫君。”

……

他在王子身下面目绯红快要哭出来,还要应付这种尴尬的东西免得王子变本加厉,缓着呼气,千依百顺地答复:

“不会再逃了的,不会再……不会……”

“夫……夫君,夫君……雷欧殿下……只有殿下是我的夫君……”

……

王子特别满意,然后一举把他弄哭。

在某次疯狂的夜里,完全释放了精力后,雷欧汗漓漓地捧着阿斯特拉的脸亲下,对头脑浑浊的他懒懒地说:“我们生个孩子吧,阿斯特拉,给我生个孩子,我以后立他为王储。”

“好。”身心都在翻覆后久久不能平静的奴隶习惯性地同意了,根本没管主人说的是什么。

次日醒来后,一身冷汗。

瞄一眼搂着他的腰睡得极其安宁的雷欧,阿斯特拉安慰自己:王子在床上的戏言终究是戏言,而且他也是男性,根本无法妊娠——无需在意,只需要按着殿下的话接下去就好。只有那个承诺是王子必须实现的,在那个自由的许诺实现前,他得对王子忠诚顺从。

然而,王子的戏言下了床演变成了一场怪诞的游戏。

 

【二】

 

“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某个午后,雷欧掀开帷帐,刚刚探身进来就想摸他的肚子。阿斯特拉下意识地躲闪,但是很快就被雷欧抓到了怀里——他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隆起,那个弧度宛如怀胎六月的妇人。

“躲什么?有什么可害羞的。”雷欧笑着,手掌放在他腹上,按压着摸到腹下,温柔地压低声音,“他在动。”

“嗯……”阿斯特拉脸色发白,看着雷欧把耳朵贴到那隆起的肚皮上,对他满意地说:“我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吧,你生下他的那天我将立他为诸君。”

“谢谢殿下……”阿斯特拉只能这样回答。

“辛苦你了。”雷欧坐在床边,盯着阿斯特拉瞧。自从他的奴隶“怀孕”以来,他就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但是这段时间也不过一月有余,“我听说你不愿意外出,整天闷在这里,这样对胎儿也不好。”

“我明天会注意的……”阿斯特拉低头小声回应。

他怎么可能就这样子走出去,这样下去迟早传到国王王妃耳朵里。王子真的不在乎吗?还是因为国家只有他一个王子,所以他无所畏惧?可阿斯特拉自己是畏惧的,奴隶的身份让他如履薄冰。如果没有王子的宠爱,他或许什么也不是。

“明天?”雷欧的手掌伸来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那双同样是金色的明亮眼眸,“你现在就得出去,和我一起。”

说完,雷欧抱起了阿斯特拉,不等他反应,就走出了重重的帷幕。

 

【三】

 

宫女们在阴影里窃窃私语。

王子殿下抱着他的奴隶在院子里晒太阳,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带着人也一丝慵懒。阿斯特拉坐在雷欧的大腿上,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金丝头纱覆盖在他身上,几乎挡住了他整个上半身。他的表情除了雷欧谁也看不清楚。

一个月前,王子把一个枕头捆到了他腰上。

“你这样不错。”

雷欧屈尊跪在他身前,整理好填充物后,放下他的衣服,阿斯特拉的腹部就突然凸起了一块。他那时候不安且难堪,但是雷欧兴致勃勃地站起来:“这样我们就有孩子了,阿斯特拉,你答应过我,你得生下来。”

奴隶是不能反对的,而且他确实在某个夜里万分糊涂地答应过,于是只能让王子把枕头塞进他衣服里。

宫殿里的其他仆人,在短暂的意外后纷纷对王子的话表示顺从。只不过,每当王子不在时,阿斯特拉总觉得他们在他背后窃笑,令他如芒在背,但是他只能假装不知道。

就像以往一样。

让阿斯特拉捆着枕头九个月显然不现实,雷欧也没打算这样做。他会隔上几天用布条给阿斯特拉肚子上的枕头增加一层厚度,让那个隆起的弧度越来越大,这个弧度被雷欧不厌其烦地理得很妥帖,仿佛里面真的有个小生命在茁壮地发育,就等着阿斯特拉把他“生下来”,然后被雷欧立为储君。

阿斯特拉几乎不出门了,身上增加的重量让他羞耻又给他负担。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游戏,但是雷欧玩得异常认真,亲自去查阅了孕妇的饮食和作息,要求仆人们严格按照自己的要求照顾阿斯特拉;夜里抚摸他的肚子,和他讨论孩子的名字;待在他身边的时间也多了,给他带来新奇的礼物和国内的贡品,想让他愉快。

阿斯特拉觉得他以后如果真的成为父亲的话,会是一个好父亲。

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王子的行为显得无比怪异。这种癖好过于奇怪以至于阿斯特拉一开始难以适应,但是他不敢说,只能默默接受雷欧给的一切,内心暗自祈祷王子尽快厌倦这个游戏,某一天突然宣布不玩了,解了他腰上的枕头把他像往常那样扛到内室去也行。

但是雷欧没有厌倦的征兆,最后阿斯特拉也不得已地习惯了,然而,始终令他觉得不安的是——雷欧似乎是认真的。

他是在认认真真的玩这个游戏。

 

【四】

 

他们的荒诞游戏最终在阿斯特拉“临盆”的时候为王妃所知晓,雷欧当即被召去被母亲呵斥了一通。

“胡闹!你们两个男孩子在玩什么幼稚的过家家,”一国之母拧眉,对站在下首的儿子一脸不悦,“要一个死牢带回来的男奴侍寝就罢了,还让他假装怀孕,假装与你生子,成何体统!既然你那么想要后嗣,明日我便让你父王开始给你选妃!”

“这只是游戏,母亲请息怒。”雷欧低着头,好好解释着,“我有分寸。”

“可据说你们玩得挺当真的,说等生出来还要立为王储?”王妃表情很严肃。

“阿斯特拉是男人,他什么也生不出来,也自然不会有什么王储。”雷欧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母亲是听谁说的?难道那人以为真的会有孩子从阿斯特拉肚子里出来?”

王妃稍稍息怒,她看着雷欧的笑,终是解读不出他的心思,直接下令:“结束你们这无聊的游戏,别再让王宫里面的人看笑话。如果传到你父王耳朵里,你宫里那位奴隶是留不得了。”

雷欧听话:“遵命。”

雷欧的干脆让母亲的怒意平息了大半,她和儿子再谈了一些别的事情后,提了另一件事:“雷欧,你年纪也足够了,选妃这事你——”

“不需要。”雷欧比刚才还要干脆地否决了,王后的话声甚至没落下。

房间里因为雷欧的断然拒绝而安静了好一会,直到王妃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可以回去了。”王妃说。

 

【五】

 

阿斯特拉迎回了沉默的雷欧。

他腹部已经和九月的孕妇无异,这几天他也比较焦躁,一直等着雷欧把枕头拿下来,它实在太重了。而雷欧一直没有提,也没有拿掉枕头,和平日一样嘘寒问暖,摸他的肚子。就在阿斯特拉认真考虑要不要假摔把枕头颠出来的时候,王妃就把雷欧叫了过去。

等待的时间里他更焦虑,想到了各种可怕的事,最后担心起雷欧来。他没见过王妃,一眼也没有,他这种身份没资格。国王王妃来他也是要回避的,所以不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又会对王子殿下说些什么,她会不会……要王子把自己赶出去。

胡思乱想的时候,雷欧回来了。

阿斯特拉托着个大肚子去迎接他。

 

“雷欧殿下……”他就只是说了这一句。

雷欧看他一眼,从身侧抽出了一柄短刃,瞬息之间刺向了阿斯特拉。

阿斯特拉没躲,就站在雷欧面前被刺中,与惊骇相比,更多的是一种不知所措。

为什么……?

 

【六】


短刃刺进腹部,扎进那一堆精心包裹好的布条和枕头里,利刃陷入其中,触觉软绵绵的。不是血肉,也没有婴儿的存在,只有棉麻丝帛,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体。

撞上身后的桌子,阿斯特拉张开双臂,却又不知道应该抱住什么,雷欧做出扎刺的动作时低下了头,阿斯特拉看不见他的脸和他的表情,只是这一瞬间,他感觉得到雷欧是非常难过的。

短刃没有扎中阿斯特拉,拔出来时剑刃如霜雪,随着落下的是缠在最外面的束带,破布,和一团团棉花,雷欧把短刃插回鞘里,动手撕裂了阿斯特拉肚子前的衣服,给他解除这两个月以来的禁锢。

“殿下……”阿斯特拉终于等来这一天,但是和预想里的又是那么不同。

“闹剧结束了,阿斯特拉,”雷欧的声音很压抑,像一块巨石堵在心口,“我们结束这个游戏。”

阿斯特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心有余悸。

 

“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孩子的。”雷欧解着一圈圈束带,拿开新缠的布料,“因为阿斯特拉是男孩子,我也是。”

“……可即使是一个游戏,我也想试试。这些天裹着这些东西很辛苦吧,阿斯特拉,辛苦你了,以后再也不用了……”

“……我们之间……最后什么也不会有,无论是孩子,还是别的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有……”

阿斯特拉听得心里发颤,他忽然也难过起来了。这时候最后的束带被扯掉,雷欧取下被扎破的软枕,面无表情地直接撕裂。清脆的声响里,白色的棉花和羽毛在两个男人中间落了一地。

阿斯特拉的腹部平坦如席。

雷欧径直过来抱住了他,鼻子在他项窝处深吸一口,嘴巴又往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在阿斯特拉没来得及反应时,把他扛上肩膀,拍了拍他的腿根。

“我们继续我们该做的事吧,阿斯特拉,很久没做了吧——嗯、所以今晚,你忍一忍。”

第二天阿斯特拉又没能从雷欧床上下来。


【七】

 

这种日子很快就会结束的,阿斯特拉知道,雷欧也知道。

他们得过且过地享用着彼此,以天渊之别的身份共享每一个朝夕,阿斯特拉期待自由,但是他却不知道雷欧在期待着什么。亲吻,抚摸,交结,这种也是他们之间交流的方式,而且这种事越来越频繁,就像结局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而他们想要在那个时间点前尽可能的拥有对方。

这一切都会结束的,他们知道。

只不过,命运却以一种极为滑稽的方式结束了这段旖旎的日子,把它扭转成一段荒唐的王室辛秘。

就在雷欧生日那一天,他苦苦寻找了十多年的亲生弟弟在他的寝宫里拿回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曾经水乳交融的两个男人此后要血浓于水地以兄弟相称。

没有比这更滑稽更可笑更可怕的玩笑。

除非这个玩笑是真实。

 

【八】

 

“如果我死了,阿斯特拉,我死后,你就是王储。”在王宫的某个角落,雷欧把阿斯特拉的左手按上墙面,自己的手慢慢推移着覆盖上去,“从奴隶一跃而为王,如何?”

“我当不了王储,”另一枚狮子之瞳在指根发热,阿斯特拉凝视雷欧通红的眼眸,说,“我也不希望你死。”

“我以为你至少会恨我。”雷欧的手指插入弟弟狭窄的的指缝,慢慢推开细长的手指,握住他。他们手心相贴,感知着彼此的温热,“经历了那些事情,你真的没有在心底里恨着我吗?”

他的目光从双手移至弟弟的眼底,夕阳里有一抹暗沉的血色。

“我没有恨你,”阿斯特拉从容地说,“真的没有。”

“那你爱我吗?”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口,雷欧仔细地观察弟弟的脸。

他们十指紧扣。

阿斯特拉的从容一滞,他张着口,喉中的语句千回百转,从肺腑涌向唇齿,又迂回反复,渗入每一个细胞。他看着哥哥锐利如蛇的眼睛,从里面看见夕阳的侧影,蛇口衔着他们共度的一个个牵丝扳藤的日与夜,游动到男人的眼底,失去踪影。他眨了眨眼睛,舌尖微微抬起,把某些话语拦回肚子里。

“我……永远敬爱您,皇兄。”

他轻声说着,垂下眼帘,不知不觉中拿出了往日乖顺的样子,好让雷欧不再追究。

雷欧没有笑。

他上前一步,身体紧挨着弟弟,把他抵向墙壁,在阿斯特拉重新抬起眼时,贴上了他的额头。阿斯特拉看着哥哥近在咫尺的脸,呼吸一促,胸膛也贴着雷欧的身体起伏。

雷欧另一只手抚上阿斯特拉的脖子,数着那脉搏,片刻,他开口,声音冷静无比:“……小骗子。”

他低下头去,没让自己的弟弟有辩解的机会。


地上贴墙的影子复又纠缠在一起,就像以往那样。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到一旁竖着的花篱上,夕颜花凋谢委地,在余光里留下一团最后的艳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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